2018年12月22日 星期六

不為自己原住民少女發聲卻跑去日本抗議


有朋友說她是他們原住民的榜樣。
我問,她參選前姓金,參選後改成高金,知道嗎?
我再問,她原本一直是安徽人(那個年代沒有人敢大聲說自己是原住民,當然那時候也還沒有「原住民」這種稱呼),知道嗎?

再問,1987年1月10日,婦女運動團體等三十幾個民間單位,以「彩虹專案」為名,發表聲明「反對販賣人口——關懷雛妓」。在台北龍山寺和華西街示威遊行靜坐,抗議國民黨政府縱容「販賣人口及山地雛妓」,當時有沒有一個高金站出來為救援山地雛妓大聲疾呼?
再問,1997年陳水扁掃蕩色情行業讓許多原住民少女轉業重過正常生活,有沒有一個高金站出來慶幸原住民少女終於跳出火坑(不敢奢望她感謝當時陳市長的努力)?
再問,當一些人權團體發起救援國民黨為慰勞「國軍」設立的「軍中樂園」其中收容大部份原住民女子的時候,可有一個高金站出來聲援或指責國民黨政府不人道嗎?
我的朋友的回答是不了解不清楚不知道。
難怪這個號稱自己因為不能回安徽乾脆改變為原住民的高金,不為自己原住民少女發聲卻跑去日本抗議舉世皆知的慰安婦。 許多人努力為籌備原民電視台的時候默默的高金,現在在大聲抗議成立台語電視台。

這樣的人,是原住民朋友的榜樣? 到底是我的朋友錯亂還是我錯亂了? 現在真的是一個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世界,還是只有台灣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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