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任命」與「認命政治」
對台灣人來説,五十年的日本軍國殖民統治加上三十八年的 中國國民黨戒嚴統治,直到1996年直選總統,前後一個 世紀都是個只准「認命彼政權」,不准「認同此土地」的命 運 -
不准認同「台灣」,只准心懷「中國」,這種狀況,在三十 年(一個世代!)之後,臺灣人對這種架空台灣土地連結 ,隔空抓取虛幻中國的政治已難接受。而眾所皆知,外交是 內政的延伸,我國在國際上的外交作為並未正常地隨著「民 意與土地結合」及「國家與人民配合」而調整,在國際上空 抱「Republic of China」,卻不敢也無能與老共爭「China」(中 國),反而繼續在國際上將「Taiwan」戒嚴起來,與 百分之八、九十以上出國必自稱「I come from Taiwan,I’m Taiwanese」(我來自台灣,我是台灣人)的國人 對作。中國國民黨的「中國」國家認同和絕大多數的「台灣 」青壯外交人員的台灣認同是抵觸的。
本人兩次應民進黨籍總統之「政治任命」擔任駐德特任大使 ,迄今前後四年,深刻感受到台灣外交人員專業、認真的優 點與為「Taiwan」打拼的決心。對我這個政治任命的 特任大使來説,我們眼裏只有「戰區」,沒有「A區」。
蘇啓誠處長是我東吳大學日文系的校友,我無緣與他相識, 但看到他輕生的消息時,心中非常震撼與難過。我一個不識 者,尚且如此,蘇宏達教授是他的好友,傷痛、悲憤之程度 ,人情義理,可以想像,然而接下來的一陣無差別撻伐,彷 彿不知國民黨政府是「特任大使」的始作庸者(前有王昇, 中有蔣孝武,後有金浦聰),也彷彿他不知「特任大使」等 乃係國際慣例。至於「特任」是否等於「特別負責任」,另 當別論。
蘇宏達教授及其諸戰友們為第一線外交官蘇啓誠輕生而不捨 ,真情至性,我不懷疑,也不排除此事容有檢討空間之可能 性,但毫不考量其中假新聞、酸民及中國之操作而造成其意 欲藉機亂棒打死為台灣國際處境奮戰不懈的部長、總統之「 消費」印象,恐亦應非蘇教授之本意。
最後,任何憐惜我前線外交官之辛苦而為之抱不平者,似亦 可在某些黨政高層及退役將領去中國立正敬禮參加國慶閲兵 或勾肩搭背打小白球時,適時適度地抗議一下。再怎麼說, 殺死蘇啓誠處長的源頭至少有一部份也是中國的操作無疑。
平常對中國打壓我外交空間及人員視若無睹,卻忽然為外交 人員抱起屈來,我相信,也難慰蘇處長在天之靈的。
附註:
今天來柏林的五百多位我國馬拉松跑者身上只看到「Tai wan」和「台灣」而既無「Republic of China」,也無「中華民國」字樣,- 他們不是「台獨支持者」,而是「台灣認同者」!
至於我的名片上,中文部份是「中華民國(台灣)駐德代表 」,德文是「Repräsentant von Taiwan」。本人以身為「特任大使」為榮,兢兢業業 ,不敢稍怠。說民主自由的「台灣」之命運只能由由獨栽專 制的「中國」來決定,我不認命,- 尤其不認那些曾要我反共抗俄的人所指定的命。
對台灣人來説,五十年的日本軍國殖民統治加上三十八年的
不准認同「台灣」,只准心懷「中國」,這種狀況,在三十
本人兩次應民進黨籍總統之「政治任命」擔任駐德特任大使
蘇啓誠處長是我東吳大學日文系的校友,我無緣與他相識,
蘇宏達教授及其諸戰友們為第一線外交官蘇啓誠輕生而不捨
最後,任何憐惜我前線外交官之辛苦而為之抱不平者,似亦
平常對中國打壓我外交空間及人員視若無睹,卻忽然為外交
附註:
今天來柏林的五百多位我國馬拉松跑者身上只看到「Tai
至於我的名片上,中文部份是「中華民國(台灣)駐德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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