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珮姐打電話來約吃飯,她跟我家領導說:「不行了,我也要去北京了。」珮姐在廣告公司工作,壓根不是鐵桿台獨,可對於去中國工作一直興趣缺
缺。這次她說,北京那邊給她的案子每個都是台灣的五倍以上規模。台灣這邊的製作費越來越少,50萬就算大製作,但北京那邊的廣告公司隨隨便便就是新台幣
250萬以上。她在台灣,用的是「剩下的攝影師」,製作費「東扣西扣」,市場一直萎縮,二十年前的「維他露P, good drink?
」到現在還在播。廣告人根本無用武之地。比她資淺的都已經過去那邊當主管了,她從美國念完書回台灣都兩年了,不能再等下去。吃完Mini
Diner的漢堡後,珮姐隔天就拎起行囊,飛到北京去當台勞。
前幾天,我們和一群朋友吃飯,席間一位文化界的朋友透露他也想要去中國闖一闖。他覺得,台灣這邊的圈子太小,大家想法都很像,寫來寫去都是同一種腔
調、同一種姿態,作為一個創作者,能夠受到的刺激太少。而且,真正能夠做到的案子,不但經費都很有限,類型也很固定,感覺很悶。....[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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