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事件八十年後的人,應該怎麼看代八十年前,可能和自身相關的戰爭。在政治哲學上,當代的德國人是否要為納粹德國道歉與賠償,一直是個爭論的焦點。許多批評者認為,自由主義看重個人自主,排除社群要素的觀點,將無法要求戰後德國人持續為納粹道歉。只有社群主義能夠證明人都有受惠於社群過往的部分(包括納粹的成果),所以會持續保有這種責任,直到有天雙方都感受不到這種必要性。
但這種態度也會造成對後人不必要的追索,就像你現在要求對歷史完全沒概念的日本小孩為戰爭罪行道歉,那也很奇怪,人不應該在缺乏認知的狀況下做出道德行動。道歉似乎是政府或社群領袖的責任。
先不論國外對此取得了什麼結論,同樣的議題放在台灣,會更加複雜....[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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