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9日 星期日

白目-客觀中立,難容南榕

年 輕的鄭南榕寫著,「我出生在二二八事件那一年,那事件帶給我終生的困擾。因為我是個混血兒,父親是在日據時代來台的福州人,母親是基隆人,二二八事件後, 我們是在鄰居的保護下,才在台灣人對外省人的報復浪潮裡,免於受害。」決志之後的鄭南榕,則一次又一次在民眾面前,兩眼放光意興飛揚的說:「我是鄭南榕。 我是一個外省囡仔。我主張台灣獨立。」
有時候,我們會如遭電擊的驚覺,鄭南榕是把自己當做燔祭燒了的嗎?把自己當作贖罪的羔羊那樣獻上生命的嗎?犧牲生命,是為了滌淨時代的罪業?滌清罪業,是為了安置和解的基石,啟動重新開始的機制?
鄭南榕以死解脫了他自身的困擾。他付出生命作代價,免了我們的羞愧,解放我們的束縛,許諾了未來的可能。祝福成大的青年,祝福昂然挺立的新生代。

(每天都有事)
   下午,在淡水漁人碼頭,林生祥唱了幾條與台灣,與罷免吳育昇有關的歌,大家都很high....[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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