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存在主義大師卡謬在「異鄉人」
中描寫一場荒謬的死刑審判的場景。主角莫梭先生在沙灘上巧遇幾分鐘前才與他發生爭執的友人的仇家,他一時衝動開槍殺了這位對他拔出刀子相向的阿拉伯人。被
起訴殺人的法庭裏所進行的言詞辯論程序,沒有莫梭插一句話的餘地,檢辯看似激烈交鋒的辯論,卻從來沒有人想聽聽他的意見,好似這是別人的審判,他就像個
「局外人」(異鄉人)。
然而「大家引頸企盼的結果只關乎我一個人」,莫梭先生在等待宣判時心底的這句話,直接點出這場審判的荒謬所在。更荒謬的是,他被判了死刑。而最主要的理由可能是因為莫梭在他母親的喪禮上竟然沒有掉一滴淚,因而被陪審團認為他是個冷血的人。
臺灣死刑審判的荒謬不會少於「異鄉人」。司法節前夕才剛宣判的吳敏誠案。誰?就是最高法院首次就死刑案件言詞辯論的被告。當天的言詞辯論他根本沒有機會出庭。因為法官認為不必要,辯護人縱有意見也無能為力。至於不守「誠信」,不惜推翻之前求處無期徒刑「承諾」的檢察官,看來更不在乎是否見被告「最後一面」。
為甚麼說檢察官是不守誠信?....<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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