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白目文章,因為很多念頭就是會迸出來,我要分享,不然會瘋掉。
我寫「阿伯起來了」,因為感情問題複雜到有許多故事讓我這觀察力敏銳的人不吐不快。
我跟蔡虫玩「家庭性詞典」,因為很早以前,這些滑稽的畫面就在我的腦子裡進進出出。
我最近在新新聞雜誌用漫畫道出我跟女兒之間的古怪對話,因為這是我跟女兒之間最親密的互動。
我玩戲,因為我要證明我在舞台上電視上也一樣好笑。
我罵賴聲川文化痞子,因為他就是啊(一些證據我在偵查庭上已經拿出來了,賴的律師們應該很瞭解我為什麼有恃無恐地批他)。我罵盛治仁不要臉,他如果想繼續打這官司,來吧!
當年,我跟李安一起做「喜宴」,因為看不慣很多異性戀者毫無緣由地歧視同性戀者,還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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