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罵金馬獎吃裡扒外的,有自我感覺良好的,有要停辦的,有叫囂有種出來的,有一邊一國要劃清國片與外片的,很熱鬧。
但龍部長說,這些都是泡泡,就像德國啤酒上面的泡泡,香醇的啤酒在下面,台灣高傲的電影人員,堅持金馬獎是以「藝術的標準為唯一的標準」,「絕對的、公正的、大義滅親的。」嗯!的確不容易,但更難的是,藝術要用得適當,政治的節奏要抓得好。侯導當年的《悲情城市》如何由外銷轉內銷,如何由純藝術轉到現在維基百科上說的「挑戰當時台灣社會的禁忌話題」?這部戲我看了五遍,其實算難看的,有很長一段時間,「像侯孝賢的片」變成一種枯燥的形容詞,不過說藝術,筆者不懂,但若要泛政治,《悲》片扭曲了史觀,可是說來話長,在此不表。
電
影的力量太大了,從左到右的統治者都知道,政治的節奏抓錯了,純藝術也難救。卓別林何許人也?他還是得面對放逐,但卓別林絕對值得我們起立致敬,去他的藝
術,去他的美國市場,卓別林選擇做卓別林。但金馬獎抓住政治節奏,抓住「內地」市場,卻又傲慢地要教我們純藝術,不要冒泡!
那一年,梁家輝跑到中國拍片,反共的影劇《自由總會》取消他的自由影人身分,....<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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