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友莉菁與我約略年齡相仿,我們與我們的兄姐輩開始接受教育之時,那是黨國有意識灌輸語言文化以打造他們虛構政治想像的工作均已系統燦然大備的年代。因
此,我們若欲在這個體制內「長進」而有所「出息」,都盡皆經歷過這樣的「縫上新舌頭」的經歷。甚至,在已經縫上新舌頭(即便仍不能便給靈活地運用新舌頭)
的父母、長輩有意識地安排下,我們根本就是「生出新舌頭」,從來就不曾擁有過我們本該理所當然且珍視的「舊舌頭」。
去除了「舊舌頭」,不但是一種與語言更換的問題,其實也對對於自身文化、記憶的去脈絡與反動。因為轉換的「新舌頭」,並不是用來承載過往的記憶與價值。事
實上,透過「新舌頭」而來的,是歌頌另一套不同的價值與建構脫離腳上土地的的關懷與想像。在這個名之為「國語文」的「新舌頭」所傳達與承載的,是那個以血
腥鎮壓與恐怖統治作為擔保的威權政權所欲建構,也希望受治者「相信」、並為之獻身的「家國」想像。在這個「家國」想象下,人們被要求壓抑個體的追求,秉卻
所有的質疑批判,主動而不求回報的以自己的青春、夢想、想望作為獻祭,....<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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