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先生這麼說過:「我手寫我口」「有什麼話,說什麼話;話怎麼說,就怎麼說。」而且,他還自謙自己的白話文章是所謂的「改足派」,受到文言文的影響太深,頗有一點引以為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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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府資政李璜曾經這麼描述胡適推廣白話文的貢獻:「白話文對於科學思想普及之功,不待深說,盡人皆知。只舉一件事:如果沒有白話文的提倡與應用,這三十
多年來,我們教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教員,便沒法去使學生言下領悟,書看得懂。」學習文言文,除了對寫作者的詞藻深度「可能」有些許幫助,對一般大眾來說
根本只是一種負擔。
知名的報人何凡先生,很多年前就曾經在《玻璃墊上》專欄裡這麼寫道:「曾有人試辦文言刊物,但是後來因為找不到讀者而停刊,死人身上是沒有什麼特效藥好用了。」也就是說,讀者們早在許多年以前,就已經用腳投票把文言文給罷免了。
大量閱讀的確會有幫助,但既然要寫的是白話文,閱讀的書籍最好也是白話文才好。文言文在現代社會的重要性已經越來越低,而且未來恐怕還會越來越低。當然,像張曉風這類的文學家,會想要推廣文言文,甚至希望學校課程中放進更多的文言文,....<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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